夜已深沉,安静不足以形容。
司马相如的心一直在忐忑地跳动,自从宴席上看到帘子后面姑娘的身影,再也不能忘记。优美的身段,举止典雅,即使隔着帘子也能感觉到她的美丽动人,那个名叫卓文君的姑娘。不,这次是动心。
再也难以忘记,再也无法入睡,再也不能醉相忘。
好不容易请了媒人去说媒,谁料,被严词拒绝。
再次打理了关系,托人给卓姑娘带了书信去,到现在还没回音。唉,该不会,被姑娘拒之门外了吧?
夜也深沉,此地已是伤心之地。
既然没了音信,那就离去这境地,怎奈这相思之苦,以后怎能再忆此佳人?可惜,苦了我的一厢情思在心头。
辗转反侧,再让我好好相思你的美,人世间,怎有此等佳丽?未曾真谋面,已令我的心儿醉。那天在宴席上弹奏的《凤求凰》,该不会弹奏得太粗糙了些?听闻卓姑娘精通音律、诗词歌赋、能文能舞,会不会真是听出我曲子中的破绽来了?
知音难求啊,如果真是这样,那此等佳人,真是太可惜了。
早有耳闻,卓姑娘时运不济,年轻守寡,不得已回到娘家来住,然而,真的是楚楚可怜啊。
夜已深沉,是我在梦中,还是我没有在梦中?是谁在敲门,还是我在做梦?真的是谁在敲门。
卓姑娘?不可能,不可能?
一定是我在做梦,待我仔细听听……
真的是有人在敲门,我的心儿通通通,赶快去开门。
门已开,真的是卓姑娘,我不相信,再次揉了揉眼睛,真的是神仙般的姑娘。
“卓姑娘,看懂我的书信了?”
“实不相瞒,自上次听君抚琴,仰慕已久,实难知遇之恩。”
哪里,哪里,既是两情相悦,此情可已,怎奈家父拒绝,可是如何?不如,不如,一走了之。
与君天涯,自此后,君为梦来我为枕。
与君比邻,自往生,妾为琴来我为弦。
走了罢,任鸟飞,从此鸳鸯不羡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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